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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刑警妻子】【第8章(上)】 【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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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 【我的刑警妻子】【第8章(上)】 【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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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lmfnba 于 2025-12-11 16:44 编辑

  


  第八章:(上)

  我跌跌撞撞地冲下楼梯,耳朵里嗡嗡作响,眼前还残留着会客室内那令人心碎的画面——筱月情动迷离的神情,父亲放肆大胆的动作,以及那挥之不去的、筱月抵达高潮时压抑的呜咽。这一切像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

  我漫无目的地冲进了一楼的咖啡厅。这个时间点,咖啡厅里客人寥寥,柔和的灯光和舒缓的钢琴曲营造出一种虚假的宁静。我瘫陷在角落的沙发里,心碎欲裂。

  一名服务生拿着菜单走过来,脸上挂着微笑问,“先生,请问需要点什么?”

  我无力地摆摆手,让他走开服务生识趣地收起菜单,微微躬身离开了。我双手插进头发里,用力揪扯着头皮,用肉体的疼痛来压制内心翻江倒海的痛苦和混乱。

  如果…如果我没有被误认,如果我真的就是蛇夫,一直留在那里偷窥…筱月是不是真的会…会和父亲做到最后一步?

  父亲那老练的手段,筱月那…那在我面前从未有过的、仿佛灵魂都在颤栗的回应…我不敢再想下去。

  不行,不能再沉溺在这种沮丧的情绪里。我用力甩了甩脑袋,跑到酒店在外的公用电话亭,给王队长的bb机留言,“已向李部长汇报近期辖区整治情况。蛇夫先生因帮派事务,已于日前秘密离市,目前铂宫一切正常,李部长主持工作。”

  没过多久,BB机嗡嗡震动,屏幕亮起,是王队长的回复,“收到。我处亦无异常。保持联络。”

  简短的通讯结束,周围再次被沉寂包围。今晚除了让我心碎欲裂的“意外”,确实还有一个意想不到的“收获”——蛇夫,这个神秘而危险的二级合伙人,竟然有着如此扭曲的偷窥癖。这一点,筱月之前传递回来的情报里从未提及。

  我仔细一想,便明白了筱月的顾虑。她心思何等缜密,如果她要在情报中提及蛇夫的这一怪癖,就必然无法不去提及,她和我的父亲为了应对这一癖好,被迫在蛇夫注视下进行的那些“情欲戏码”,甚至是…更进一步的接触。

  那些细节,关乎她作为妻子的尊严与贞洁,也关乎我这个丈夫在局里的脸面。她选择隐瞒,是一种保护,却也更让我感到一种无力的心痛。她独自承受了太多。

  生活和工作总得继续。我长长地喟叹一声,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颊。

  不能再这样消沉下去了。我踱着步,来到了铂宫酒店外的马路上。

  夜风带着深秋的寒意吹来,让我打了个激灵。酒店门口的马路上,出租车排成长龙等着拉客。我正准备随意走向最近的一辆,一辆红色的出租车却缓缓滑到我身边停下。我下意识地低头看去,驾驶座上那张熟悉的脸让我心头一紧——是父亲李兼强。

  我僵硬地拉开后车门,钻了进去。筱月果然坐在后座,她已经换下了那件墨绿色的性感晚礼服,穿了一套相对日常的米白色针织衫和深色长裤,头发也重新梳理过,挽成了一个简单的发髻。

  但仔细看去,她的脸颊上仍残留着未曾完全褪去的红晕,眼波流转间比平时多了几分水润媚意。

  她看到我,眼神复杂地闪烁了一下,低下了头。

  父亲透过后视镜看了我们一眼,没说话,默默地发动了车子。车厢内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默,只有引擎的轰鸣和窗外呼啸而过的风声。我们三人各怀心事,谁都没有开口。

  车子很快开到了我家楼下。父亲李兼强将车停稳,熄了火,然后掏出一包烟,推开车门说,“我下去抽根烟。”说完,便关上车门,靠在不远处的路灯杆上抽烟。

  狭小的车厢内,只剩下我和筱月。沉默像一块巨石压在我们中间。

  几乎是同时,我们两人转向对方,异口同声地开口:“对不起…”

  “如彬,我…”

  话音落下,我们都愣了一下。我看着筱月,她眼中隐隐含着泪花。我心中的千言万语,最终化作了更深的懊悔。

  “不,筱月,你别说对不起!”我抢先说,声音因激动而有些颤抖,“是我混蛋!是我对不起你!你冒着那么大的风险在铂宫卧底,每天跟黑道的人周旋,我竟然在那种地方,和那个KTV公主在厕所里做那种事,我简直不是人!”

  越说越激动,羞愧和自责让我无地自容,我抬起手,狠狠地朝着自己的脸颊扇去。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在车厢内回荡。

  筱月冰凉柔软的手紧紧抓住了我还要继续挥下的手腕。她的力气很大,我竟一时无法挣脱。

  “如彬!别这样!”筱月眼圈红了,说,“我不怪你…真的…我理解你…”

  “你理解我什么?!”我痛苦地低吼,“理解我管不住自己?我…”

  “我理解你是个正常的男人!”筱月用力握着我的手,说,“我知道…我知道你心里苦,有压力,有需要…是我不好,这段时间没能陪在你身边…我…”她的话语哽咽了一下,别过脸去,肩膀微微耸动。

  我反手握住她冰凉的手,急切地保证,“不,筱月,是我的错!是我意志不坚定,我向你保证,我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再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绝对不会!”

  筱月转过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良久,才轻叹一声,点了点头。她不再说话,只是缓缓地、用力地抱住了我。我也紧紧回抱住她,在昏暗的车厢里紧紧相拥,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和体温。

  我低下头,想去亲吻她的嘴唇,那是我们之间最亲密的仪式。然而,在即将触碰到的前一秒,我猛地僵住了——我的嘴唇,不久前才触碰过那个KTV公主小薇的肌肤,甚至…我甚至能隐约回忆起她口唇的触感。一阵强烈的恶心和羞愧涌上心头,我最终只是将吻落在了筱月的额头上。

  筱月似乎察觉到了我的迟疑,她身体微微一顿,但什么也没说,只是更紧地抱住了我,将脸埋在我的颈窝里。

  拥抱了许久,筱月的情绪似乎平复了一些。她稍稍从我怀里挣脱出来,用手背擦了擦眼角,深吸一口气,说,“如彬,还有正事要跟你说。”

  我连忙点头,“你说。”

  “我最近,通过观察蛇夫的一些…行为习惯,”筱月斟酌着用词,巧妙地避开了“偷窥癖”这个令人难堪的细节,“从帮派内部零星打听到一些关于他的情报。虽然还不够完整,但很有价值。”

  我屏住呼吸听着,没有插话,也没有去追问她是通过什么“行为习惯”打听的。因为就在今晚,我已经用最不堪的方式,亲身体验了那个答案。

  筱月继续说“蛇夫这个人,警惕性非常高,背景也很神秘。但我综合各种信息判断,他加入蛇鱿萨之前,极有可能是市立第一医院的外科医生。时间大概在五六年前。再具体的信息,像他的真实姓名、离职原因,暂时还查不到,帮派里知道他底细的人极少。”

  “这个消息太关键了!”我压抑着激动说。

  “嗯,”筱月点点头,“顺着这条线查下去,很可能不仅能掌握蛇夫的个人涉黑证据,甚至可能挖出与他有牵连的、隐藏在更深处的秘密。但这需要时间,也需要非常小心。”她说着,从随身的挎包里拿出一个折叠得很小的普通白色信封,塞进我手里,“这是我这段时间整理的一些零散情报和初步分析,都记在里面了。你明天一早就交给王队,他应该知道怎么利用这条线索。”

  我接过信封,感觉它沉甸甸的,里面承载着筱月巨大的风险和心血。“好,你放心,我明天一早就去。”

  这时,车窗被轻轻敲响了。我们转过头,看到父亲李兼强站在车外,他指了指手腕,示意时间不早了。

  筱月看了看父亲,又看了看我,眼中闪过一丝不舍和无奈。她再次用力抱了抱我,在我耳边轻声说,“一切小心,等我回来。”

  “你也是,一定要平安。”我千言万语堵在胸口,最终只化作这一句。

  我目送着筱月重新坐进副驾驶位,父亲李兼强也掐灭烟头上了车。红色的出租车缓缓启动,尾灯在清冷的夜色中划出两道红线,最终消失在街道的拐角,也带走了我心中全部的温暖和依靠。

  我独自站在寒冷的夜风中,手里紧紧攥着那个小小的信封,心中五味杂陈。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我便早早起床,直接骑着摩托车赶到了市局刑警队。

  王队这段时间都在办公室了过夜休息,依旧是满屋子的烟味。

  我一推门进来,他便醒了。

  “王队长,有重要情报。”我直接掏出那个信封,递了过去,“这是筱月昨晚交给我的。”

  王队接过信封,打开,取出里面几张写满密密麻麻小字的信纸,快速浏览起来。

  随着阅读的深入,他脸上的表情从凝重逐渐变成了惊讶,最后甚至忍不住拍了一下桌子,低声赞道,“好!太好了!筱月这丫头,真是好样的!不愧是咱们刑警队的王牌。”

  他兴奋地抬起头,目光炯炯地看着我,“这条线索价值连城啊!市立第一医院的外科医生…五六年前…这个范围一下就缩小了很多,还有其他相关联的涉案人员…”

  我连忙点头附和。

  王队长随口问了一句,“对了,这情报里提到是通过蛇夫的‘特殊癖好’查到的?筱月有没有具体说是什么癖好?”

  我的脸上的肌肉僵硬了一下,下意识地避开了王队的目光,停顿了一两秒,才含糊地回答,“没…筱月没跟我细说。”

  王队“哦”了一声,似乎并没有深究,只是点了点头,重新将注意力放回了信纸上。“嗯,这种细节不知道也罢,我马上安排人手去查!”

  他立刻拿起内部电话,开始召集几个绝对信得过的核心队员。很快,几名精干的刑警队员便来到了办公室。王队将情况简要说明,然后有条不紊地分派任务:一组人去市立第一医院人事科调取档案,重点排查五六年前离职或消失的外科医生;另一组人则暗中走访医院的老员工,打听当年的异常情况;还有一组则负责外围情报的交叉验证。

  看着队员们领命而去,开始紧张有序的侦查工作,我心中稍稍松了口气。至少,筱月用巨大代价换来的情报,正在发挥它应有的作用。

  向王队汇报完毕后,没有其他任务的我便离开市局,返回鹿田区派出所出勤。

  派出所里依旧是一派悠闲景象。我只需要处理文件,听取汇报即可。但筱月的脸庞、会客室里的画面,总是不经意间闯入我的脑海,让我的心绪难以真正平静。

  下午两点多,就在我埋头处理一份辖区治安简报时,别在腰间的BB机突然“嗡嗡”地震动起来。我拿起一看,屏幕上显示的留言人一栏,写着“蛇夫先生”四个字!后面还附带着一个电话号码,留言是让我下班后给他回电。

  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蛇夫先生找我?他已经回来了?会是什么事?

  因为这个留言,一整个下午,我都有些心神不宁。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时间,我骑着摩托车,在附近找了一个僻静的公用电话亭。插进IC卡,拨通了蛇夫留下的那个号码。

  电话响了几声后被接起,那边传来蛇夫先生温和中带着一丝阴柔的声音,“喂,是李所长吗?”

  “是我,蛇夫先生。你找我?”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自然。

  “呵呵,没什么大事。”蛇夫笑了笑,但语气听起来似乎有点不同寻常,带着一种隐隐的亢奋,他问,“晚上有空吗?一起在铂宫吃个便饭吧,我有点小事想跟你聊聊。”

  “好的,蛇夫先生。我大概半小时后到。”我答应下来。

  “好,那我等你。就在酒店二楼的中餐厅,荷花雅间。”蛇夫说完便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我心中疑虑更重。蛇夫的语气不像是兴师问罪,但那莫名的兴奋感又是什么?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我打车再次前往铂宫酒店。

  来到二楼的荷花间,这是一个装修雅致的包间。蛇夫果然已经到了,正独自坐在桌边品茶。桌上已经摆好了几样精致的凉菜。看到我进来,他脸上露出笑容,热情地招呼我坐下。

  “李所长,来来来,坐。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我就随便点了些,咱们边吃边聊。”蛇夫亲自给我倒上一杯茶。

  我道谢坐下,心里打着鼓,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蛇夫先是闲聊了几句,问了些派出所工作上的琐事,我都小心地应答,茶喝了几杯,菜也上得差不多了,蛇夫忽然放下筷子,身体微微前倾,脸上那种兴奋的神色更加明显了,甚至带着一种找到知音般的热情。

  他说,“李所长,”他压低了声音,眼神灼灼地看着我,“有件事,我觉得挺有意思的,想跟你印证一下。”

  我心里咯噔一下,强作镇定地说,“蛇夫先生请讲。”

  “我啊,昨天中午才从外地回来。”蛇夫慢悠悠地说,手指轻轻敲着桌面,“一回酒店,就听我手下几个亲信说,昨天晚上,大概就是你来找李部长汇报工作的那个时间,说我在李所长离开后不久,又看到‘我’去了李部长的办公室。”

  我的后背瞬间渗出了一层冷汗!果然是因为这件事!

  蛇夫先生的镜片后的眼睛闪着异样的光,继续说着,“李所长,说实话,昨天晚上在李兼强部长的办公室里,你是不是穿着我的西装,戴着我墨镜,在那里偷看会客室?”

  我的心猛地一沉,办公室的监控果然拍到了!我无法否认,只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回答,“…是…是的,蛇夫先生。我只是无意中换上了你的西装和墨镜…”

  “无意中?”蛇夫先生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轻笑,摆了摆手,脸上那种找到知己的兴奋感愈发强烈,“诶,不必解释,我懂,我都懂!李所长,不瞒你说,偷窥这种事,尤其是偷窥像李部长和小莺夫人这样子的,那活色生香的场面,是不是远比自己亲自上阵刺激得多,令人兴奋激动得多?尤其是那个在别人身下承欢叫床的女人,是你的女朋友,甚至是你的妻子的时候…那种感觉,啧啧,是不是特别难以言喻?嘿嘿嘿…”

  他发出了一阵低沉而扭曲的笑声,那笑声里充满了某种病态的满足感。

  我昨晚那番被误认后的偷窥行为,在他眼中已经将我定性为与他一样喜欢偷窥活春宫的同类。

  我感到无比恶心和屈辱,但面上只能勉强挤出附和的笑容,含糊地应和,“蛇夫先生,见多识广,说得…是有些道理…”

  蛇夫像是终于找到了可以倾诉的知己,谈兴更浓,他抿了一口茶,继续兴致勃勃地说,“这位李部长,啧啧,他的那话儿真是天赋异禀,世间罕有!加上他那手不知从哪儿学来的‘按摩功夫’,你看小莺夫人在他手下,简直化成了绕指柔,绵软得跟一滩春泥似的,那娇媚动人的模样…嘿,李所长,你是没看到后来,那的真是…”他意味深长地顿了顿,摇了摇头,仿佛在回味什么极品珍馐。

  听着蛇夫品评我的妻子筱月被父亲李兼强爱抚之时的媚态,我心中怒火蹭蹭直冒,暗骂还不是因为你变态的偷窥癖,我的妻子和父亲才不得不在面前上演亦真亦假的情欲戏码。

  我和蛇夫就这样各怀鬼胎地边吃边聊,不多时,包间的门被轻轻敲响,随后侍应生引着一位女子走了进雅间。

  这女子约莫二十五六岁上下,身材娇小玲珑,穿着黑色的紧身的正装立领衣衫和皮鞋,腕上戴一块卡地亚蓝气球腕表,妆容清淡得像没有,长发绑成马尾辫,隐隐露着高知的气质。

  蛇夫先生看到她,脸上那种与我说偷窥话题时的兴奋神色瞬间收敛,恢复了平日那副斯文却疏离的模样,微微点了点头,语气平淡地招呼,“小杏,过来坐吧。”

  随即向我介绍,“李所长,这是我的未婚妻,张杏。”

  那女子温顺地走到蛇夫身边的空位坐下,目光随即落在我脸上,正要和我打招呼,看清我相貌的刹那,脸上温婉的表情有点错愕,忍不住轻呼出声,“哥…哥哥?!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认识蛇夫先生?”

  我也惊呆了,如同被一道闪电劈中!眼前这个蛇夫先生口中的未婚妻,不是别人,正是我同母异父的妹妹——张杏!

  我和张杏的感情向来淡薄。母亲当年与父亲李兼强分开后,与另一位男人同居时生下了她。

  她从小聪明好学,与没有天分的我不一样,她既有天分也努力好学,一路攻读到医学博士,去年才开始在市立第一医院实习。

  因为学业繁忙,加之我们本就没什么共同语言,甚至连我和筱月的婚礼都没来参加。母亲过世后,我们更是只有在年节时偶尔通个电话,关系疏远得近乎陌生人。我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以这种方式与她重逢,而她竟然成了蛇夫这个危险人物的未婚妻!

  我心中巨震,一方面证实了筱月情报的准确性——蛇夫果然与市立第一医院有深厚渊源;另一方面庆幸张杏没有参加过我的婚礼,和筱月从未见过面,不然筱月的卧底身份又有暴露的风险。

  蛇夫先生显然也对我们这层关系感到意外,他挑了挑眉,看看我,又看看张杏,惊讶的说,“哦?这倒真是巧了。李所长,原来你是小杏的哥哥?呵呵,这世界可真小。”

  我急忙说,“蛇夫先生,我和张杏是同母异父的兄妹。”心里完全意想不到,我的学霸妹妹张杏竟然会跟蛇鱿萨的二级合伙人蛇夫有情感上的牵连。

  蛇夫点点头,转向张杏,语气依旧平淡的说,“小杏,你这位哥哥可是年轻有为,刚刚升任鹿田大区派出所的所长。”

  张杏神情仍是对我有些疏离,我在她眼中,大概一直就是个在警局底层摸爬滚打、平庸无奇的小警察。

  此刻听到我居然升任了重要辖区的所长,她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但很便猜测到大概率是托蛇夫先生和蛇鱿萨帮派的抬举,说,“是吗?那…那真是恭喜哥哥了。我都不知道你升职了。”

  这顿晚餐的后半段,气氛变得微妙而诡异。蛇夫转而变成了正常的家常闲聊,但他对我说话时,那层“同好”的意味似乎更浓了,偶尔投来的眼神都带着心照不宣的暗示。

  他对自己的未婚妻,同时是我同母异父的妹妹张杏,虽然举止得体,嘘寒问暖,但总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距离感,仿佛在完成一项既定程序。张杏则显得温顺而体贴,不时给蛇夫夹菜,轻声细语地和他交谈,眼神里流露着对未婚夫的真切关心和爱慕。

  吃完晚餐,张杏揉了揉太阳穴,脸上露出倦容,轻声对蛇夫说,“蛇夫,我有点累,想先回房间休息一下。”

  蛇夫点点头,招来一名守在门口的心腹手下,吩咐,“送小姐回房间,把行李都提上去。”总觉得蛇夫的态度没有爱人之间应有的亲昵。

  待张杏在那名手下的护送下离开包间后,蛇夫脸上的面具似乎又卸下了一些。

  他目视着未婚妻离去的倩影,眼神里闪烁着那种令我毛骨悚悚然的兴奋和期待,问,“李所长…你说,我的未婚妻小杏,如果,我是说如果…她在李部长的手下,会不会也像小莺夫人那样,变成一位迷人的小荡妇?”

  我脸上的肌肉僵硬,只能发出几声尴尬的干笑,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心里也暗暗想到,连筱月那样意志坚定的优秀刑警,在父亲那老练的手段下都难以自持,蜜水横流,娇吟着抵达高潮…

  蛇夫居然在想象自己的未婚妻在父亲手下会变成何等模样,这种扭曲的心态若被他的未婚妻张杏知晓,不知该作何感想!

  蛇夫见我没有回答,也不在意,自顾自地叹了口气,眼神中罕见地掠过一丝真实的阴郁和伤怀。

  他拿起茶杯,却没有喝,只是晃动着里面茶汤,像是在对我这个“同好”倾诉,“李所长,这话我只跟你说…我年轻时有为时,曾经被深深背叛过。

  我的初恋兼妻子,在结婚一年之后就出轨了。出轨的对象就是蛇鱿萨帮派里以前的一位合伙人。她联合她的奸夫,给我设局,骗我的钱,害我命,我运气比较好,自己是个医生,虽然下胯中了两枪,但是自己给自己动手术,捡回一条命。代价就是从此再也硬不起来,连睾丸都被割掉一颗…”他的声音里带着刻骨的恨意和痛苦,“现在,我只想看着爱我的人,喜欢我的人,背着我被人好好‘疼爱’的时候,我才能感觉到一丝兴奋,才觉得自己还像个活人。”

  他顿了顿,目光重新聚焦在我身上,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带着一种古怪的“惺惺相惜”,“这是我的第二任未婚妻了,追了我快三个月,才和我牵了手,亲了脸。我一直很孤独,现在好了,有了李所长你这个兄弟,这些话,总算有人能说了。”

  我听得心中既感慨万千,蛇夫居然也有着如此爱恨交加的过往。

  又涌起巨大的荒谬感和压力。蛇夫居然因为一场阴差阳错的误会,将我引为“知音”,这简直让人啼笑皆非。我深爱着筱月,根本没有任何他那种扭曲的偷窥欲,但此刻局面已成,我根本无法,也不敢向他澄清这个天大的误会,只能继续硬着头皮,含糊地附和着他。

  晚饭结束后,蛇夫先生邀我一同去赌场。在去赌场的路上,他吩咐另一名手下,“去告诉张小姐,让她小憩一会儿后,来赌场找我。”

  当我们来到喧嚣奢华的赌场时,父亲李兼强已经在最中央、赌注最大的那张百家乐赌台后面亲自坐庄,他已经收到了蛇夫先生回来铂宫酒店的消息。

  他穿西装打领带,脸上带着沉稳的笑容,气场十足,筱月在父亲身旁侍立,穿着和我的妹妹张杏差不多的贴身正装,罩着一件丝绸披风,头发绑了起来,她身材笔挺如竹,气场比起张杏自然更足。

  蛇夫先生随意兑换了一大堆筹码,带着我在父亲坐庄的赌台上玩了几把。

  他手气似乎不错,赢多输少,但注意力显然不在输赢上。过了不多时,休息了一会的的张杏也来到了赌场。

  她在稍显憔悴脸上补了点淡妆,径直走到蛇夫身边,蛇夫很自然地伸手揽住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身边的大腿上。

  张杏顺从地依偎着他,拿起筹码,小声地和蛇夫讨论着下注的方向,脸上带着甜蜜的笑容,不时侧头在蛇夫耳边低语,蛇夫则偶尔点头,或露出淡淡的微笑。

  蛇夫向父亲介绍了张杏,“李部长,这位是我的未婚妻,张杏。”去也随之向张杏介绍了李兼强李部长以及部长夫人,小莺。

  父亲李兼强立刻露出热情的笑容,恭维说,“蛇夫先生好福气,张小姐真是端庄大方,和你真是郎才女貌!”张杏也礼貌地向父亲点头致意,张杏也从未见过我的父亲李兼强。

  玩了几把,蛇夫似乎兴致已尽,他侧头对筱月温和地说,“小莺夫人,杏儿刚来这边,对附近不熟。麻烦你陪她去旁边新开的那家大型商超逛逛,买些喜欢的衣物首饰,账都记在我名下就好。”

  张杏闻言,立刻撒娇般地摇了摇蛇夫的手臂,声音软糯的说,“蛇夫,你不陪我去吗?”

  蛇夫拍了拍她的手背,说,“乖,我还有些事务要和李部长,还有你哥哥好好谈谈。听话,跟小莺夫人去散散心。”

  筱月立刻得体地应下,“好的,蛇夫先生。张小姐,请跟我来。”

  张杏似乎有些失望,但还是很给蛇夫面子,对我和父亲李兼强点头示意后,便跟着筱月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赌场。两个女人,一个玲珑可爱,一个高冷美艳,并肩离去的背影吸引了不少目光。

  我心中暗自松了口气,再次庆幸张杏之前从未见过筱月,此刻看起来就像姐妹。

  然而,这短暂的轻松很快被更大的疑虑取代——蛇夫说要和李部长以及我谈事务,可等筱月和张杏一走,他却只对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跟他走,完全没有叫上父亲李兼强的意思。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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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5-12-18 1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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